殿中央,光线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,暗红色的袍子如同浸透陈年冤屈的血卷。
季无尧仰头望向那高达数十米的雕像,与之相比,季无尧的身影渺小如刚破土的细芽,但依旧昂扬不屈。
“出来吧,我不想跟你绕圈子。”
沈渡端坐在雕像的肩膀,居高临下的看着季无尧,目光落到季无尧身上的时候,忽的冷脸。
“冥顽不灵。”
季无尧知道沈渡在骂什么,自己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沾满了沈应的气息,在修无情道的沈渡眼里,可不就是个反面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