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王每两日的戌时前都要泡药澡,今夜刚好就是,你明白朕的意思吧?”
“不好吧?”秦意摇了摇头,偷看人洗澡的事情她干不出来。¢秒?章¨节+小/说!网^ ?首`发′
“怕什么?”
啪的一下,皇上的大手就重重地拍在了秦意的肩膀上,长辈一样鼓励地眼神满是诱惑。
“只许男子偷翻心爱女子的墙头,就不许女子偷看中意男子沐浴了?我大梁民风开放,你为朕做事,不要这么畏手畏脚嘛!”
“再说了,你看的是自己未来夫君,又不是什么无关的男子,怕什么,只要你敢看,朕明日便将赐婚的圣旨送到秦家去!”
见秦意还在犹豫,皇上又道:“朕这个弟弟就像那天边的云月一般,一旦错过了,可就是真的错过了,到时候你可别后悔!”
皇上的话对秦意来说吸引力太大了,纠结了一会儿,她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,陛下有句话说的对极了,看自己的未来夫君,怕什么?又不是不负责!
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商量了一会儿,敲定了方案后,秦意准备去赴宴了,临走前,皇上拉住秦意不放心的问:“你爹不会坏咱们的事儿吧?”
秦意答:“他不知道!”
皇上连忙松开她的衣袖,向后退了两步:“先说好,若你反悔,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,你爹那里,你自己搞定!”
皇上贴心,不仅给了瑾王府地图,还给了府上换防时间,秦意己经闯过一回瑾王府,加上地图,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境?
主院还是有不少人的,她趴在院墙上,借着旁边的槐树枝丫挡住了自己的身影。_l!o*v!e*y!u?e¨d?u.._n!e.t¨
果然,在瑾王身边伺候的司南指挥着小厮在耳房倒热水,没一会儿,穿着一身长袍的沈千澈走了进去。
皇上说了,沈千澈不喜欢身边很多人,小厮倒完热水后全部离开了,现下只剩下司南一个人,只要将他引开便好。
“陛下己经为我做到这份上了,接下来就看我的了!”
嘿嘿两声,秦意摸到腰间藏着的石子,刚想射出去,余光瞥见又来了人,立刻猫下了身子。
“管家怎么来了?”
“陛下派明公公送了东西过来,己经到前厅了。”
司南看了一眼耳房,明公公怎么会这么晚过来,主子刚刚坐进浴桶,此时起身,再回时水肯定凉了,皇上特地寻来的那些名贵药材就浪费了。·3*4_k,a*n′s¨h+u!.¢c\o~m_
“我先跟你过去看看,让王爷能多泡一会儿是一会儿。”
司南跟着管家走了,整个主院一下子就没了人,墙头上的秦意疑惑地瞪着双眼,这也太顺利了吧?
那明公公一定是皇上派来的,居然还是这个点儿,生怕她完不成任务似的,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?还有,皇上是有多担心自己占不到他亲弟弟的便宜?
“瑾王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!”说完,秦意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了,瑾王中毒伤了身子不是众所周知吗?
秦意飞了下去,几下便闪进了耳房,房内水汽氤氲,透过屏风,隐隐地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坐在浴桶之中。
“你看的是你的未来夫君,怕什么?”
皇上的话,像魔咒一样又在耳边响起,让秦意原本有些羞涩的热意退了下去,一步一步,慢慢地绕过屏风,都看到人了,却不小心踢到了凳子。
听到声音,还以为是司南来了的沈千澈转过了头,一瞬间,双眼霎时放大,双手搂起帕子挡在了胸前,但秦意的动作更快,她扑过去,捂住了沈千澈的嘴巴,让他别叫。
“哇!这么白!”
沈千澈如何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女子闯进他堂堂亲王的府上,还是他沐浴的房间,此刻的他,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之中,岂不是全被她看了去。
秦意做了噤声的动作后,便看向了他,迎上对方的眼神,眼底是还未完全散去的吃惊,很快就变成了愤怒,他索性也不捂着了,抓住秦意的双手想要扯开,喊侍卫过来。
没想到沈千澈人看着瘦,力气倒不小,就在秦意凝视他的失神间,对方一把就扯掉她捂着的手。
“来人!”
沈千澈趴在浴桶边沿喊出了声,秦意慌忙地钻到浴桶中,再次捂住了他的双唇,人也被扒了过来,这让他更加羞愤不己。
皇上说了,瑾王左胸口有个胎记,只要看清楚是什么形状,他就会下旨赐婚了,可是瑾王胸口一片雪白,什么都没有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