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摸了摸下巴,有道理,毕竟一颗老鼠屎可以坏一整锅汤!秦慕楠作为西郊大营统帅,手底下的兵能够私自出营,无论如何都有脱不开的责任。!零¢点`看_书¢ *免`费^阅′读¨
“哎?你是如何知道秦将军早就知道了?”皇上又问。
“前日皇后娘娘的寿宴,秦慕楠的女儿亲口说的。”
皇上抬头看向了门口的新晋弟妹,秦意也是一脸雾水,迎上皇上的眼神时手都要摆断了:“陛下,臣女可不知道,也没有说过!”
老天爷啊,不带这么冤枉人的,她何时说过平昌侯的儿子寻花问柳,流连青楼了啊!
“去去去,把秦慕楠给朕叫过来!”
出了勤政殿的门,沈千澈去看身边的秦意,秦意抬头看见他的眼神满是探究,皱着眉说道。
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他一个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子,有没有逛青楼我如何知道?便是听到了也不可能跑到人家娘亲面前胡说啊?”
沈千澈悠悠地转过脸,轻轻地开了口:“本王不是怀疑这个,本王是在想,不管你说没说过,岳父的这顿板子反正是逃不掉了!”
说着,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到了秦意的手里:“瑾王府的侍卫守卫不当也挨了板子,本王特地从太医院讨了不少金疮药,这一瓶你拿回去,告诉岳父,这是来自未来女婿的关怀!”
沈千澈给了她一个好看的微笑,然后迅速收回转身下了台阶,秦意此刻真的很想用手里的瓷瓶砸他的脑袋。′鸿~特?小_说+网? \追/最,新!章^节?
“你还会变脸了你!”
没看出来啊,沈千澈长得貌若天仙,人畜无害,实际上人是又记仇,又腹黑。
瑾王府的侍卫挨了板子还要特意告诉她一声,不就是为了告诉自己,人都是因为她挨打的,还没进门呢,就先得罪了所有侍卫。
还有那金疮药,什么未来女婿的关怀,来自未来女婿的幸灾乐祸才对。
“沈千澈,可真有你的!”
把金疮药丢给了一旁的逐月,让她在宫门等着,一旦爹爹被抬出去,就让秦山给他上药。
“那姑娘你呢?”逐月问。
秦意抬手敲了一下逐月的脑袋:“你姑娘我还要去凤仪宫拜见皇后啊,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此时的凤仪宫,平昌侯夫人还在刘皇后面前抹泪。
“长姐,我实在是没有想到,我引以为傲的儿子,竟然是青楼楚馆的常客。,3/3.k?a¨n~s_h,u¨.\c`o-m_”
“他人在军营,你们怎么查到的?”刘皇后一边问,一边让宫女看茶。
平昌侯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继续道:“前日秦将军的女儿说如意己经有了心上人,我与侯爷便想查查是谁家的姑娘,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女儿,我们就三媒六聘,把这婚事定了。”
“去了军营找他不在,也没告假,拷打了他的小厮才知道,他的心上人是怡红楼的花魁,昨儿一大早,侯爷是从怡红楼花魁的被窝把他给拽出来的,好多人都瞧见了!”
秦意:还真有心上人啊?可她真的是瞎编的啊!
“长姐,我丢人丢到家了啊!”
平昌侯夫人哭的更凶了,刘皇后连忙给她递过去新的帕子。
“还有更丢人的是,见了人才知道,那个所谓的花魁,是魁梧的魁,我们府上做饭的婆子都比她好看,要不是女人有的东西她都有,我还以为我儿子找的是个男人,长姐,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!”
审美因人而异,花魁也都是男人评出来的,平昌侯夫人觉得不好看,换个人来看就不一定了,或许那花魁的本事就不是身高长相呢?
平昌侯夫人的眼泪根本止不住,皇后也不知道怎么劝,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。
“如意是不是在军营待久了,所以才会喜欢比较健壮一些的,要不然,我让陛下给他换个地方,去国子监,那里都是文弱书生!”
说起军营,平昌侯夫人停止了哭声,咬牙切齿的声音殿外候着的人都能听见。
“说起来都怪秦慕楠!”
刘皇后不禁皱眉,这关秦慕楠什么事,他又干涉不了赵如意的喜好与审美!
“要不是他御下不严,我儿子如何能偷溜出军营,又如何能与那个花魁厮混,侯爷己经到御前参他了,必须让他挨几十个板子,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气。”
“什么?”刘皇后惊讶地站起身,看着妹妹又问道:“你让平昌侯去参秦将军了。”
平昌侯夫人怔愣地点了点头:“对啊!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