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啊!”秦慕楠示意沈千澈过来休息,贴心地倒了一杯晾好了的茶水递过去。?比¢奇`中\文.网_ !更/新-最_快~
“你锻炼是为了强身健体,并不是习武,对自己不必过于苛刻。”
一刻钟前就提醒他时间到了,非要坚持到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才行。
“切记过犹不及!”秦慕楠又叮嘱道。
沈千澈点头:“岳父的话,小婿记住了。”
“还有啊,皇上知道王爷每日坚持锻炼,甚是高兴,嘱咐我一定要以王爷的身体为重。”
弟弟的身上难得展现蓬勃向上的生命力,皇上将这功劳归在了弟媳妇的身上,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沈千澈的心态,打算好好赏赐一番。
在私库挑了半天,皇上的脑袋突然叮了一下,是弟媳妇的功劳不错,可这弟媳妇是他选的啊,如此算来,这功劳也是他的。
于是,皇上奖励了自己休沐半日,让明公公将没批的折子送到了东宫交给了太子!
“女婿!休息好了我再教你几个防身的招式。”秦慕楠道。
沈千澈点头:“好!多谢岳父!”
这时,秦山走了过来:“将军,柳校尉身边的人求见,肖叔给送来的!”
柳硕然哪里知道,秦慕楠现在住在瑾王府,管家肖叔见他面露急色,恐军中有重要事务,便亲自将他给送来了。~d¢i.y-i,k¨a*n~s\h~u-.+c′o+m?
“让他进来。”
来人看见主帅,扑通就是一跪:“主帅,我们将军让您快去军营一趟。”
“发生了何事?”秦慕楠上前两步问。
“瑾王妃和崇宁长公主去了,她们要看将士们跳战舞!”
战舞两个字让秦慕楠的脸上倏地一变,跳战舞是要脱衣服的,他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婿,果然,刚才还满脸红润的沈千澈,此时的脸色己经黑了。
小将士并不认识沈千澈,但他知道将军的女儿是瑾王妃,否则他不会当着瑾王的面儿说的,见秦慕楠不动,又补充道:“几位将军都不敢拦,只好派我来请您过去。”
沈千澈冲秦慕楠笑了笑,随后道:“走吧,岳父一起去!”
大梁建国时,与前朝曾有一次艰难之战,那场战役,如果打输了,就不会有今日的大梁。
那是个夏日,被围困多日的梁军决定反攻,可还未出发便下起了大雨,苦熬多日心志不坚的人便说是天意都不愿帮他们。@\¤看#-/书;?君[? £>无??错:?内-?容£
为了振奋军心,大梁高祖站上高台,立在雨中,褪去盔甲,扯开上衣,向众人展示身上的伤疤,他要告诉所有人,军人从不是怕死之辈!与其死在前朝残暴的屠刀下,不如为自己,为妻儿搏一条出路!
受到他的感染,许多将士也露出了自己的伤疤,既然固有一死,何不奋力拼一把,后来,高祖亲自为将士击鼓送行,并向他们承诺,败,则众兄弟葬在一起,胜,他们便一起建立一个崭新的王朝。
后来,大梁胜了,那日的雨中壮行之景被谱成了舞曲,舞曲的高潮便是将士们褪去上衣,露出精壮的上身,与战友一同奋勇杀敌的场景,也因为要脱衣,在新朝稳定后,非重大战役不会表演此舞。
为了表现出将士的气势,一支完整的战舞需要五十人以上来表演,沈千澈一想到,有五十多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在秦意和沈舒妍的面前跳舞,就压不住的火气就蹭蹭往上冒,气得他都没有坐马车,而是骑上了府上最好的马匹冲了过去。
沈千澈赶到西郊大营时,军营中传来密集的鼓点声,想来战舞己经演到了高潮的部分,他跳下马,大步朝演武台走去。
远远地便瞧见,秦意和沈舒妍两个人坐在高台之上,身边放着茶水和点心,两个人端着的茶盏,眼睛眨都不眨盯着前面。
得到消息的柳硕然跑了过来,秦慕楠在沈千澈的身后指了指,又指向了台上的秦意,他当即就明白了,来人是瑾王。
“殿下,末将没有让将士们脱衣,只是露了个胳膊!”柳硕然解释。
只是露个胳膊,两个人都能看得这般认真,要是上身真的脱光了还了得?
“谁提的看战舞?”沈千澈冷声问。
柳硕然不敢隐瞒,回答道:“王妃同长公主说,有一年西郊大营与东郊大营比试的时候,东郊大营不仅输了阵法和武艺,连战舞都输了,长公主好奇,便想着看一下。”
“长公主好奇想看,那王妃是怎么说的?”沈千澈又问。
柳硕然抬眸,刚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