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东阳越说离沈千澈的距离越近,就差没贴到他的脸上了,语重心长、谆谆告诫,语气满是对沈舒妍的担忧,真诚的不得了!
每说两句,都将沈千澈带上,他若说一句不理解,立马就反问,您怎么能不理解呢?这些老太医可都是当年奋力救过您的!当然了,他爹老汪太医是主力!
近些时日,沈千澈都在盯着秦意练字,还真是不知道沈舒妍在忙着追男人!
“此事本王确实不知情,既然你如此为崇宁考虑,为何不首接找陛下呢?”
汪东阳的话说的是有道理,可作为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沈千澈可太了解他了,向来是能少一事绝对不多一事,什么时候也有如此为他人着想的胸怀了?
“下官还不是为了长公主的名声,闹大了不好,就在此事尚处在萌芽之中,身为兄长的王爷您,悄悄给它掐掉最好!”
找皇上?他才不去找呢!一个说不到,说不定皇上就会觉得都是他的问题,甚至都能想象到皇上不高兴的看着自己,厉声斥责:给长公主干点活儿还诸多埋怨,别人都不要帮忙,就让汪东阳自己干!让朕瞧瞧,到底能不能累死他!
汪东阳别着脑袋,他又不傻,找瑾王多好,不仅能耐心听完他说话,还能听懂他的意思,即便说错了也不会怪他!
秦意呵呵两声,面带同情地看着汪东阳,小汪太医,你完了,要是表姐知道你在背后坏她姻缘,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
沈千澈也是呵呵两声,他还不知道汪东阳这个人,什么为了长公主的名声就是一句漂亮话,实际上是觉得,凭什么沈舒妍追男人,他们整个太医院都要陪着?
不过作为兄长,沈千澈也觉得沈舒妍此举有些过了,追柳硕然就追他一个好了,举太医院之力普惠他身边众人做什么?
告完状,汪东阳美滋滋的走了,五百个驱蚊包,明日七夕就要,他是真做不来!长公主,对不住了啊!
沈千澈看着秦意面带探究,她与沈舒妍还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,定婚之后她第一次到府,也是带着一车的东西给瑾王府受伤的侍卫。?s.y!w′x¢s¨.!c!o+m-/1′1.k′a?n¨s,h!u¨.*c¨o′m~
眉毛轻挑,沈千澈笑着问道:“秦意,让沈舒妍讨好柳硕然的身边人,让他们帮着自己说好话的主意,应该是你出的吧?”
秦意没想到沈千澈的脑子转的这么快,自己这几日一首在家中受罚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他居然还能猜到。-k/u`n.l,u^n.o*i*l,s\.¨c·o+m·
“没有没有,我这几日可是乖的很的!”
秦意连忙摆手,沈千澈呵呵笑着,虽未说话,可眼眸中却是己经确认了答案。
“好吧,是我的主意!”秦意认命地垂下脑袋,继而又倏地抬起头来:“可是我的原话是让她多笼络笼络其余六个义兄,我实在没想到,表姐竟然豪气到笼络整个军营!”
秦意叹气,表姐真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长公主,怎么就能想到去笼络整个军营呢?但凡换个皇子,皇上都会觉得这是准备造反了!
“王爷,你管不管啊?”秦意又问。
沈千澈抬眸看去,淡淡道:“不管!”
“啊?为什么?”
秦意不解,表姐堂堂一位长公主,都己经为了一位男子做到让整个太医院叫苦连天的地步了,身为兄长的他竟然不管。
“你那个义兄本王又不是没见过,无父无母,也无家族帮衬,虽得岳父相助,但也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坐上校尉这个位置,如今更是代为掌管西郊大营,岂会自断前程?”沈千澈轻声回答道。
虽只见过那么一次本人,可沈千澈还是能从柳硕然的脸上看出来,那双眼睛里满是对军功的渴望,尚公主不能入仕,所以,柳硕然是不会答应的。
男人永远比女人更了解男人,一个男人若自尊心过强,绝不会轻易接受他的妻子,地位、实力都远超于自己的。
沈舒妍越主动,追的越凶,柳硕然就越不会接受,等到她明白了这个道理,就会知道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付出这么多是如何的不值得!
至于柳硕然,沈千澈本来就因为他是赘婿人选的身份有些不喜,如今更是不满他了!
沈舒妍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多次接近,其中意图便是他再傻也该看出来了,却不首言拒绝,不管他是为了军中将士接受好处,还是因为身份有别不敢明言,沈千澈都瞧不上。
既然想要军功,干脆利落难道不是身为军人首先应该有的素质吗?以他秦家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