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酒汤吗?”
果儿啊了一声:“奴婢煮了,您不愿意喝!”
“我不愿意喝?之前的苦汤药汤我都可以咽的下,醒酒汤有什么喝不下去的?”
“或许是因为以前的汤药是汪太医煮的,昨夜的醒酒汤是奴婢煮的,味道不对吧!”果儿解释道。
“汪东阳昨夜不是在吗?”沈舒妍又问。
提起昨夜,果儿抿着嘴,不知该如何与她说,长公主听了会不会羞于见人啊!
“你这欲言又止的模样,难道昨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“啊!”
长公主的卧房传来一声尖叫,吓得门外打扫的下人将手中的工具都丢掉了。
“我说让他给本公主做面首?”
果儿点头。
“本公主还撕了他的衣服!”
果儿再点头。
“本公主还咬了他?”
果儿再再点头。
“你确定是扒了衣服咬了肩膀?”
果儿再再再点头!
“哎呀!怎么会是这样?”
沈舒妍捂着脸,她怎么会去轻薄汪东阳呢?
缓了好一会儿,沈舒妍松开双手,轻声问:“汪东阳有没有说什么?”
果儿摇头:“什么也没说,把衣服穿好就跳车了!”
“什么?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?他怎么能一句话也没有呢?他为何是这个态度?他是什么意思?”
沈舒妍一连串的发问,果儿都无法回答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?她甚至不觉得汪东阳需要说什么,他一个男子,难道要追在长公主身后让她负责吗?
“啊~~~~”沈舒妍烦躁地揉着头发,酒真是太讨厌了!
重新躺在床上,沈舒妍双眼盯着床帐发呆,她堂堂大梁长公主,怎么又做了件丢人的事儿呢?
还是那个汪东阳,平日子像个碎嘴子一样,被她咬伤想必定要找自己讨个说法的,也不知道会不会狮子大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