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没打算训诫那些命妇啊,有些人做事是过分了些,但不能因为后宅是妇人在管,便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她们身上,她们的夫君,孩子的父亲难道就没有责任吗?”
“皇上不过是找个人告诉她们,要管好家中的子嗣,可那些子嗣又不都是她们生的,厚此薄彼太正常了,愿意做贤良的高门主母的,那就让她们多善待庶子女一二,不愿意的,那就看好自己的夫君,让他不要随意留种,不就好了?”
“随意留种?你现在说话还真是,越发不注意了!”
沈千澈嗔了她一眼,秦意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,仰着头望着,小手也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挲。.咸,鱼`看`书+网~ `更*新_最′快,
“那可是温泉庄子哎,王爷难道不想与我在温泉中......嗯?”
眼睛眨了又眨,沈千澈无奈地别过头,淡淡地吐了三个字:“随你吧!”
这个表现,秦意可就不满意了,粉拳当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“哎!沈千澈!你明明也是想的,还装!”
沈千澈回过头,用手指捏住秦意的脸蛋:“我想便首接做,才不像你,非要说出来。”
“我就是要说,就是要说!”
“那就堵住你的嘴,不让你说!”
沈千澈用唇封住了秦意的嘴巴,司南听到了马车里传来不正常的声音,狠狠地用鞭子抽在马儿的屁股上。o<,5o2?4~$?看@书μ× @@^免?&费\阅¨@读μ
司南:两位主子,你们可要忍住,马车哪里比得上家里的榻舒服!
崇宁长公主府,沈舒妍靠在自己榻上看着自己受伤的左脚,因着今日的刺杀,伤口踩到土块流了血,汪东阳在回程的马车上又重新给她包扎了一遍。
与他同乘,沈舒妍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喝醉那夜的事情,偏偏汪东阳面不改色,浑不在意,这让沈舒妍心里很不舒服。
“果儿,明日一早你就去太医院,让汪东阳每日都过来给本公主请平安脉,首至本公主的脚伤痊愈!”
说罢,沈舒妍看着窗外勾起了嘴角,不就是放长线钓大鱼,循序渐进吗,她也会!
翌日一早,尽管沈千澈与秦意还未起身,司南还是敲响了他们的房门。
“王爷,王妃,荣华公主自缢了!”
荣华公主自缢倒是在皇上与沈千澈的意料之中,只有舍了自己,才能保全她的儿子和另一个孙女的性命。
“冯芷兰被判斩刑,但她先一步在牢里自杀了,皇上看着荣华公主的面子,允冯家给冯芷兰收尸,待荣华公主下葬之后,举家搬离京城。?k!a^n+s!h`u~d·i/.·c¢o?m′”
“知道了!”
秦意应了一声,这个结果她是满意的,她向来对事不对人,只要将冯芷兰这个疯子处置了,其他人可以不予计较,但她也明白沈千澈请求陛下必须严惩冯家的用意。
冯芷兰心胸狭窄,不讲道理,她那个妹妹亦是如此,她爹冯欣业能教出这样两个女儿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必定对秦意满腔愤恨,说不定还想着伺机报复。
如今,他们没了荣华公主的庇佑,又被逐出京城,秦意身边才能少了冯家这个隐患。
秦意侧身躺下,贴在了沈千澈的身上:“夫君,不起来吗?”
沈千澈是醒了的,只是眼睛还是闭着的。
“昨夜差点被某人榨干,要多睡会儿!”
嘿?秦意不满地用胳膊撑着身子看他:“昨夜我明明说了可以了,该睡了,是你非要再来一次,现在倒怨我了!”
听着秦意的抱怨,沈千澈忍不住笑了,但眼睛依旧没睁开,伸出长臂将人揽在了怀里。
“是,都怪我,怪我对绵绵的美貌没有抵抗力!”
“那是!”秦意抱住了沈千澈的腰,继续道:“不过,我对你的美貌也没有抵抗力!”
沈千澈睁开了眼睛,亲了亲怀中之人的额头,每当她眨着波光潋滟的双眸看着自己时,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,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才好。
滴答滴答的声音传来,秦意抬起头看着窗外,原来不是他们醒得早,而是今日天气不好。
“下雨了!”秦意道。
沈千澈嗯了一声,下雨天不正适合睡懒觉吗?
秦意还窝在沈千澈的怀里睡觉的时候,沈舒妍己经早早起床梳妆打扮了,她没有穿平日进宫所穿的宫装,而是换上轻便家常的衣裳。
头上也没有佩戴名贵的发饰,只是简单的玉簪,两根簪子挽不住她的长发,便任由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