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东阳被许太医说的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了张院正:“他是什么意思?”
张院正笑着回答道:“他没有什么意思,你还是去长公主府吧,给殿下把个脉!”
“她的脚伤愈合的没问题,身子也没问题,下官过去做什么呢?”
“可是殿下生气了!”许太医补充了一句。¢秒?章¨节+小/说!网^ ?首`发′
张院正立马嗯了一声:“还气的很呐!”
“这与下官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喽!”
许太医笑呵呵往里间走,张院正拍了拍汪东阳的肩膀又道:“去吧,最近这段时日,你还是接着专心照顾长公主的脚伤,其它的都有我们呢!”
虽不解张院正与许太医的意思,但汪东阳还是去了长公主府,这几日虽然阴雨连绵,长公主府的人对他均是热脸相迎,今日艳阳高照,反而看到的一幅幅冷若冰霜的面孔。
“殿下,下官来给您把脉了!”
沈舒妍坐在里间的榻上,中间隔着一副珍珠帘子。
“本公主不需要,汪太医还是去给李美人看病吧!”
汪东阳闻言看了一眼,还真是生自己的气,心情好的话只会首呼他的大名。
“李美人己经没事了,再说了,还有太医院的同僚在呢!”
“汪太医也知道太医院不止你一个太医啊,还不是无视本公主让你每日前来把脉的命令。·我!的!书¨城^ ^无¨错.内\容-”
汪东阳抬起头,透过珍珠帘看了过去,沈舒妍坐在榻边,虽是用侧面对着自己,却依然能想象出她脸上生气的表情。
“是下官的错,下官给殿下赔罪了,殿下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汪东阳的识时务,让沈舒妍心情好了不少,可她依旧板着脸:“那也不让你看了,反正本公主的脚疼不疼,以后能不能走路,与汪太医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有,怎么能没有?殿下的脚不好,以后怎么拿刀追着下官砍呢?”
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?”沈舒妍扭过头,甚是不悦的瞪着他:“本公主有你说的那么粗鲁吗?”
“是是是,下官又说错了,那您快点出来,让下官给您看脚,等殿下好了再来罚我!”
汪东阳的耐心轻哄还是有效果的,沈舒妍终于舍得出来了,见她起身,汪东阳连忙转身想要唤人去扶,却又一次发现殿中是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愣着干什么?快来扶我!”
汪东阳尴尬的笑了笑:“殿下,不合适!”
沈舒妍闻言干脆站在原处不走了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,大有你不扶我,我就绝不动一步的意思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
长叹一口气,又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,汪东阳认命地走了进去,他将自己的手缩在袖子里,隔着袖子去扶沈舒妍的手。
这些动作都落在了沈舒妍的眼里,她挑了挑眉毛,轻轻躲开,一把抓住汪东阳藏在袖中的左手。
汪东阳的手掌心很热,沈舒妍的小手却凉得很,许是被冰到,汪东阳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向后躲去。
沈舒妍没站稳,左脚落了地,疼的她哼出了声,汪东阳又急忙去扶她,这一次,两只手都握在了一起。
“殿下,瑾王府的人传信,瑾王妃马上到了!”
果儿的喊声突然在门外响起,惊得汪东阳匆忙的收回自己的双手,都忘了沈舒妍的脚还受伤。
咚的一声,沈舒妍跌坐在了地上,咬牙喊了声汪东阳!
“殿下,对不住!”
“还不拉我起来?”
汪东阳摇着头,一步一步向后退去,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,为何长公主的伤偏要他来伺候,为何他一来殿中就没人,为何果儿就在外面,却不进来服侍,任由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。
“汪东阳,你做什么?”
“殿下,下官只是一个小小太医,您莫要难为下官!”
汪东阳拿起药箱向外跑去,脚步比前几日更疾,沈舒妍坐在地上低头笑了起来,这句话听着还真是耳熟呢!
几个月前,柳硕然也是这样拒绝自己的!
“表姐,我来了,你的脚怎么样了?”
秦意进屋,第一眼便瞧见沈舒妍坐在地上,大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坐在地上了?”
沈舒妍一把握住了秦意的手:“绵绵,我发现我认真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当初柳硕然拒绝自己的时候,沈舒妍心里是气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