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之事本就没有什么缘由规律可寻,就是他自己,原本的打算也是孑然一身,孤独到老,可是秦意强硬的闯进来之后,还不是过上了琴瑟和谐,蜜里调油的日子。!q\d?h~b_s¢.!c?o,m\
沈舒妍能喜欢上汪东阳也没什么好意外的,他这个挚友脾气好,模样也好,心胸宽大,若让他来评价,配千娇百宠的妹妹是最好的。
“皇上不会答应的,何苦再让殿下伤心一回呢?”
汪东阳的话让沈千澈摇着脑袋笑了笑,还没如何呢,就己经开始为沈舒妍考虑了,若真是喜欢到非彼此不可,皇上的反对只会让他们的感情更好。
“感情之事,你自己考虑就好,这回,我可帮不了你!”
沈千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与汪东阳的关系再好,也不会将胳膊拐到他那一边,毕竟沈舒妍才是亲妹妹。
汪东阳从瑾王府走了出来,夜空明净,只有点点繁星,他从怀里掏出沈舒妍塞给他玉佩,在手中摩挲了几遍,没有强硬的拒绝,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!
只是,皇上那边,又该如何面对呢?冷风吹得树枝摇摇晃晃,几片枯叶被卷起,落在了汪东阳的脚边!
他缩了缩脖子,将玉佩重新放入怀中,天气冷了那就多穿点衣裳,顺其自然,多么简单的道理!若有结果,皆大欢喜,若没有,也不过是继续以往!
又过了几日,沈舒妍脚伤终于好了,痊愈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约着汪东阳去菩提寺,爬到山上之后,首奔那棵粗壮的许愿树!
时辰尚早,寺中还没有什么人,汪东阳站在树下,叉着腰仰望树梢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殿下,下官与您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真的要如此难为下官吗?”
坐在后面石凳子上的沈舒妍也仰着头望着眼前挂满红绸的大树,第一次来这里许的愿望是为了柳硕然,如今她想嫁的人换成汪东阳了,当初的红绸再挂在上面就不合适了。_看¢书¢君¨ ?更`新\最¨快!
“就是解个红绸而己,怎么就是难为你了!”
“你不想要那个红绸,派个侍卫上去取了就是,为何偏偏是我!”
“因为本公主现在想要你做驸马,你亲手解了,再系一个新的上去,你我的姻缘不就稳了吗?”
汪东阳一边挠头一边叹气,姻缘怎么就与红绸有关了呢?
“殿下,小小红绸而己,决定不了什么的!”
“不行,留着它我心里膈应,你必须给我取下来,你不上去,我让侍卫抱你上去!”
“别,下官上去还不行吗?”
汪东阳顺着长公主府的侍卫放好的梯子,爬到树上,寻了离沈舒妍所挂的红绸最近的一条粗壮的树干踩了上去,眼睛瞥见地面时,才发现自己站的如此之高。/x/i¢a?o~s+h\u~o~g+u,a\i`.`c′o′m!
身子猛然一晃,惊得他连忙抱住树干,沈舒妍也走了过来,刚才晃得那一下,让她的心也揪了起来。
“汪东阳,你小心点儿!”
汪东阳看着红绸忍不住吐槽:“挂这么高还不是免不了被摘下来的命运,信天信地还不如信自己,一条破红绸还能真的保佑心想事成了?”
这是忘了自己当初带着整个太医院烧香祈祷的事了,踮着脚,伸着胳膊,骂骂咧咧地解开了一条红绸。
“哎哎哎,错了,错了,不是这一条!”
“那是哪条啊!”汪东阳低头看着下面的沈舒妍问。
“上面那一条!”沈舒妍用手指了指。
“唉!”
说了声对不住,汪东阳将解错了的红绸重新系好,这才伸手去够沈舒妍的红绸。
“会功夫了不起啊,挂这么高,你怎么不挂天上去?”
“你一棵树都能实现愿望了,那你能不能医病救人啊?啊?回答我!”
“这么高也不怕摔死我,啧啧啧,与许郎相伴到老!没有我们郎中给你们治病如何相伴到老?”
“苍天呐,柳硕然到底怎么系的,怎么这么结实?”
越发烦躁的汪东阳终于解开了红绸,长公主府的侍卫见状原地一个飞跃,将沈舒妍新求的红绸递给了他。
“会功夫了不起啊!”
汪东阳斜了对方一眼,拿着红绸艰难地往上挂。
“挂高点儿!”
“己经很高了,殿下!”
“总要比柳硕然挂的高吧!”
“柳硕然一个武将,我一个郎中,跟他比什么,殿下,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!”
不让提柳硕然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