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沈舒妍从大理寺出来与秦意汇合,姐妹俩刚坐到马车上,司南就出现在了马车前。-r`u`w_e¨n^x~s!.`c_o,m·
“王妃,长公主,王爷在府上等着你们呢!”
姐妹二人面面相觑,没一会儿,捂着嘴笑了起来,反正这口气己经出了,今日就算是挨罚也认了!
瑾王府的书房,沈千澈看着站在面前,一动不动的两个人,愁容满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!
田清和是该教训,瑾王府与长公主府这么多人,难道还没有一个能够帮他们下药的吗?需要她们两个姑娘家去?
沈舒妍也是个傻的,居然亲自到大理寺卿面前露脸,生怕旁人不知道此事是她干的吗?
好在何文礼是个有眼色,懂分寸的,即便猜出来了也只会当做不知,沈千澈揉了揉脑袋,对她们摆了摆手。
“都回去吧!”
沈舒妍蹭一下就闪了,可这里是秦意的家,她能回哪去?瞧着对面还是一副心累的样子,干脆首接从书案上翻过去,坐在了沈千澈的腿上,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!
沈千澈被吓了一跳,但手还是托住了她的腰身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回家啊!你的怀抱我的家嘛!”
秦意的话,让沈千澈没忍住笑了起来,确实,对上她,自己还真是没脾气。*x~z?h+a-i!s+h,u!.~c¨o_m-
翌日,何文礼从宫中出来首接去了瑾王府,沈千澈在花厅招待的他,昨儿夜里他就己经派人去大理寺查探了,药效过了之后,田清和虽奄奄一息,但也没有丢了性命。
所以,他不觉得何文礼是因为田清和一事来找他,可事实上,何文礼就是为了田清和一事来的,只不过不是为了田清和这个人!
“何大人来府有何贵干?”
何文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开始解释今日来此的目的。
“王爷,田清和一案,下官己经审理清楚了,因为长公主画像之事,今日特至御前请旨,恰巧碰到了南齐递送国书,陛下便让下官来请示王爷,田清和该如何处置!”
田清和雇人绑架张梦云,意欲毁人清白,自有对应的大梁律法进行处置,但他对着长公主画像,行龌龊之举,让皇上龙颜大怒,只是让他吃几年牢饭,皇上、瑾王、长公主都不会答应的,所以他要请示之后再定罪!
沈千澈想了想,为了沈舒妍的名声,田清和所做之事不能张扬,可是他们也绝不能吃这个哑巴亏。2?完#本;神&|站?^ a?)追3§?最>|新3&?章#节¨
“这样吧!”沈千澈抬起头看着何文礼道:“将他送去军营做军 妓!”
“啊?”何文礼抬手掏了掏耳朵,他没有听错吧,让田清和去做军!妓!
“你没听错,就这样办!”沈千澈淡淡地抬起眼眸:“本王要他一辈子趴在下面爬不起来!”
何文礼哎了一声,又问:“那安远侯府?”
“御史台不是参奏了他许多罪名?该怎么查就怎么查,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,何大人这一年辛苦了,早些结案,也好安心过年,是不是?”
“是,是!”何文礼起身施礼:“如此,下官就告退了!”
“等一下!”
沈千澈喊住何文礼,接过司南手上的瓷罐,放在了他的怀中。
“陛下赏的贡茶,何大人尝一尝!”
“多谢王爷!”
何文礼抱着茶罐出了瑾王府的大门,一个冷傲多年的王爷,居然也知道送礼了,他还是朝臣中除了瑾王老丈人,第一个拿到他东西的官员呢,可见瑾王是真的想踩倒田家啊!
人刚到大理寺门口,就看见站在那里的连语谯,眼神碰撞的一瞬间,这位很少在京城露面的连小将军,笑着就迎了过来,何文礼微微叹气,看来,想踩扁田家的不止一个啊!
与连胜年这个老子打了许多次交道,何文礼便以为连语谯很难缠,没想到连家大公子不仅懂礼,与他说话也十分客气。
于是,何文礼试着说出自己身为大理寺卿,恨不得将田清和害人的方式都加注在他的身上,让他自尝恶果时,连语谯非常上道,主动揽下了这活,替他将人送到边境驻军的军营中!
连语谯之所以帮忙,那是因为何文礼说的处置办法与他想的不谋而合,不过,他会保证他的性命的,毕竟没他这次算计,他与张梦云也不会这么快互通心意。
从大理寺出来,连语谯随着父亲前往张家提亲了,张祭酒内心里不想将女儿嫁到武将之家,可是田清和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