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妹俩的口味都很独特啊!”
“这公主想要那痴儿,人家钱家还未必肯给呢!”
“确实,钱家宝贝的很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又是一阵笑声,陈礼旭看着陈政的眼神简首要吃人,蠢货,蠢出天际的蠢货,做这些事为何不同他商量?还有陈嘉悦,一母同胞,为何她会这么蠢?
秦意看着对面挑了一下眉毛,心情大好的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沈千澈看了她一眼,轻声问:“难道,是绵绵做的?”
秦意没有说话,但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己经给了他答案!虽然好奇她是如何知道并找到机会掉包的画像,可眼下他只想同妻子一起,好好地嘲笑对方。¨齐_盛~小?说?网- \免/费?阅`读?
院子里突然来了黑衣人,还来了好几趟,逐月再没察觉余生可就吃不着鸡腿了,她虽然分不出哪个是太子的人,哪个是沈千澈的人,但她知道有人来了。
大半夜烧画,秦意能不怀疑吗,点了沈千澈的睡穴出了屋子,见到了躲在主院旁边正在烧画的暗卫,又恰巧碰上了来找沈千澈的东宫暗卫。
“都这么晚了,你们暗卫真的不用睡觉吗?”
东宫暗卫嘿嘿两声挠着后脑勺解释:“这不是事情紧急吗,麻烦王妃让我见一下王爷。·w-e.n·x~u\e!t¨x?t-.*c`o\m.”
“同本王妃说也是一样的,再者,你都说了事情紧急,王爷不一定有本王妃动作快!”
这倒是真的,东宫暗卫很认可秦意这句话,毕竟他们的主子也交待了,见不到瑾王告诉瑾王妃也一样。
“南齐的公主和大臣商量明日拿着画像请求陛下将人赐给他们。”
瑾王的暗卫吃惊地从暗处走来,问:“还有画像呢?”
秦意好笑的看着他,哦吼,王爷交待的事情没办好,要挨罚了。
倒不是暗卫搜的不仔细,那画是陈嘉悦偷留下的,等陈礼旭睡着以后才敢交给陈政,被东宫的暗卫听到了对话。
明白了一切,秦意双手抱在胸前想了一会儿,这对兄妹俩,一个打她的主意想要她作妾,一个打沈千澈的主意,想让他做面首,还真是极品!
正所谓,来而不往非礼也,秦意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说:“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把陈政的画偷偷换了,完成了不仅不罚你,还赏你一袋银瓜子!”
至于掉包的画嘛,去干说亲的媒婆家偷拿的,可惜了,差点儿就让他们当上皇亲国戚了!
终于熬到宴会结束,一出宫门,陈礼旭就甩了陈政一巴掌,吓得对方跪在地上告罪。?狐+恋¨文¨学\ ,首_发+
“做这样的事居然不提前与本皇子商量,整个齐国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”
“起来,跪在这做什么,是想让大梁人接着看笑话吗?”
陈政慌忙爬起来,陈礼旭又看向与他密谋的妹妹,手都抬到半空中了,到底没忍心甩下来。
“陈嘉悦,你确实不适合联姻!滚到马车上去!”
这样的脑袋去联姻,说不定卖了自己的母国也不自知!
南齐使团的车队缓缓出城,西城王寡妇的肉摊子生意却越来越好,这可南齐三皇子一见钟情的女人啊,她家的猪肉,必须买点儿回去尝尝,后来,人送外号齐妃猪肉,与东城豆腐西施并称为帝都二花!
南齐使团离京的第五日,京都艳阳高照,几百里之外清河旁却下着倾盆大雨,他们因为天气己经困在这里两日了。
雨势渐渐小了下来,有停下的节奏,陈礼旭便让队伍抓紧时间出发,走了十几公里,雨势又开始变大。
进了五月,天气就要热起来了,府上新做的夏装己经送过来了,正在给秦意过目,都是精心准备的,都喜欢,没什么好过目的,便让清影收了起来。
“主子,暗一回来了!”
沈千澈起身,朝秦意伸出手,两个人一起去了书房。
“南齐的三皇子着急赶路,没想到雨越下越大,马车陷入了泥坑,一行人只得下来推车,推车的时候,车夫用力抽打马匹,让马儿受惊,撞到了一旁的三皇子,还踩断了他的手指。”
大夫说陈礼旭的右手手指断了两根,能接上,但接好之后不能用力,画画什么也不能再画了,陈礼旭又悲又痛又气,恨不得将所有的马匹杀了泄愤。
“真是活该!”
秦意忍不住吐槽,让他惦记别人的妻子,遭报应了吧!都不用他们的人出手,老天先看不惯,收拾了他。
“绵绵,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