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住他的脖子问:“娘子辛辛苦苦给你缝制荷包,夫君打算怎么报答啊?”
“那绵绵想要夫君如何报答?”
沈千澈放下荷包,掐住了秦意柔软纤细的腰身,这段时日,床笫之事秦意没心情,他也没勉强,今日突然贴了过来,难道是有想法了?
“以身相许,怎么样?”
果然如此!沈千澈二话不说,将人抱了起来,进了里间。
十月帝都的夜晚己经有些冷了,除了被子,还需要沈千澈的怀抱,秦意才睡得安稳,每次都是等她睡着之后,沈千澈才会动两下。
可今夜,秦意的眉头紧锁着,右手紧紧地抓着他的里衣不松,沈千澈意识到,她可能是做噩梦了,便轻轻地推了推她。
“绵绵,绵绵!”
秦意猛地坐起来。
“可是做噩梦了?”沈千澈坐起来问。
再转身,秦意己经是满脸泪水:“沈千澈,我梦到爹爹受伤了。”
“不怕不怕!”沈千澈将人揽在怀里,轻轻地拍着后背:“梦都是相反的,岳父一定会没事的!”
哄了好一会儿,秦意才睡着,沈千澈看了眼窗外,一轮残月挂在天上,树枝摇摇晃晃,光听声音就知道又有几片树叶掉了下来。
“王爷,暗一送来急报!”
司南的敲门声很轻,还是惊醒了刚睡着的秦意,若非紧急之事,司南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他们的。
沈千澈取来字条,沉默了几息,才抬起头告诉秦意:“绵绵,岳父中毒了!”
秦慕楠遭了暗算,胳膊中了一箭,好在不是什么剧毒,军医就能解,虽然父亲己经无碍,可是秦意依旧放心不下。
“不行,我得去越城,我实在是放心不下!”
秦慕楠走了一个多月,除了捷报传来的那几天,其余的日子,她无时无刻不担心父亲的安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