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要参奏陛下无故不来上朝!”
啊?皇上惊讶地回头:“御史台的人是疯了吗?谁给他们的胆子?”
御史台的人说,是律法给的,御史上可参君王,下可参平民。
皇上又看向明公公:“时辰到了为何不提醒朕?”
“老奴有罪!”
明公公跪了下来,他提醒了啊,可是当时沈舒妍还未将孩子生出来,陛下亲口说再等等,结果孩子出来高兴的首接忘了,几次将要开口提醒,都被皇上制止住了,因为他在想名字,不能被打扰。
可若是真论下来,他依旧是失职的,只好跪下请罪!
皇上指着小向子道:“你去找太子,就说子代父过,让他把锅给朕背了,将这事解决了,回去再补偿他。”
他可不能做大梁第一个被参的帝王,但太子可以做被参的太子,毕竟没有被参过的皇子,人生是不完整的。
听到小向子传话的太子叹了一口气,就知道他的父皇会这样,既如此他也不客气了。
“小向子,你去长公主府,替孤代话给母后,就说孤看上了父皇私库里的珍珠屏风。”
那扇珍珠屏风是去年番邦的贡品,珍贵且美观,正好送给太子妃,皇上可能会舍不得给,可刘皇后一旦开了口,私库里珍珠屏风旁边位置的东西都可以一起被带走。
入夜,秦意沐浴后进了卧房,沈千澈己经坐在床榻上看书了,见她过来,放下书本,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。
有人焐的被子就是暖和,秦意满足抱着他的胸膛,闭上了眼睛,沈千澈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用书本扇灭了蜡烛。
“绵绵,你有没有觉得时辰还有些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