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?别别别,王爷,属下真的知道错了,要不您罚我别的,别走啊,别走啊,王爷!”
主子己经不见了身影,好兄弟也抛下他不管了,侯群突然很想哭,惹恼王爷被踢下水,娘子知道还不得揍死他,还有就是,身上的衣裳是娘子才给做的新衣裳啊,呜呜......
“五哥!”
才刚进主院,沈舒妍就哭丧着脸迎了出来,沈千澈淡淡地看着,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汪东阳同我吵架了。-|÷求§书¥*帮DD; /已:*o发¢?&布1_最)新@?章??节·±)”
“真是稀奇。”沈千澈觉得好笑,在他这里,沈舒妍拿刀真砍了汪东阳,都比汪东阳与沈舒妍吵架的可信度高。
“你与汪东阳成婚近十载,你让他往东,他不敢往西,还会与你吵架?说出来谁信?”
秦意倒了一杯凉茶,递到沈千澈的手里,接过他的话头道:“我就说夫君不会信,偏偏表姐就要找你帮忙。”
沈舒妍坐在一旁噘着嘴不吭声,沈千澈放下茶盏看了过去,汪东阳那张嘴,哄人骂人都不是难事,年龄又长妹妹几岁,对她向来都是哄着让着,若真是吵架,想必是有什么不愿让步的事。
“说吧,因为什么吵的架。`l~u¢o′q¨z,w_..c+o/m~”
“还不是因为旭儿。”
沈千澈眼眸轻抬,没有接妹妹的话,反而看向了秦意,他算是明白了,夫妻感情再好,也会因为孩子产生分歧。
“旭儿怎么了?”沈千澈问。
沈舒妍转过身子,看着哥哥道:“我家旭儿这么聪明,我想让他读经史子集,看百家学说,有我和两个舅舅为他护航,拜相封侯,指日可待,也是光耀他们老汪家的门楣了。”
“可是旭儿不愿,是吗?”
不等沈舒妍说完,沈千澈便打断了她。
“是!”
“汪东阳不仅不和你同心,还支持自己的儿子,是吗?”
沈舒妍一阵点头: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!”
“他想做什么?”沈千澈又问。
“他说他要和爹爹一样学医,做天下最好的郎中!”
沈舒妍话音刚落,沈千澈蹙着眉反问道:“如此不好吗?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孩子还小,以后的事情也说不准,表姐何必勉强他呢?”
一旁的秦意忍不住开了口,旭儿那孩子一看就是个坐的住,沉得住气的,汪家几代从医,到了他这一辈,想要子承父业,无可厚非。^w\a.n\o¨p+e~n¨.?c-o!m!
“可是我……”
沈舒妍话没有说完,再次被秦意打断:“表姐无非是觉得,陛下是旭儿的舅父,有你护航,他走仕途更容易些,可以不用吃学医的苦。”
“是,我就是这样想的,若是平头百姓,寒门之子,便是穷极一生也不能有此助力。”
“你既明白此道理,便是待他成人之后谋划也来的及,为何不给他选择的机会,又为何不尊重一下他的意愿呢?”
“我是他的亲生母亲,自是为了他好!”
沈舒妍有些不解,表妹为何这样劝她,难道明知孩子能有更好的选择,做父母不应该及时纠正吗?
秦意也同样不理解一向洒脱地表姐,如今怎么也钻起了牛角尖?旭儿不过八岁,便是打定了主意学医,也是要读书识字的。
“沈舒妍。”沈千澈喊了一声沈舒妍的大名,姐妹俩齐齐回头看他。
“我记得你小时候,特别喜欢一件头饰,可是惠妃娘娘说你还小戴不了,日后给你最好的,便将它赐给了出嫁的宗室女,那时候的你是何表现?”
沈舒妍说着哥哥的话陷入了沉思,当时的她是何种表现?她哭着质问母妃,明明知道她喜欢,为何还要它给别人?
现在是不能戴,可她总有长大的一天,母妃不是没有解释,可她不听,一个人气了好久。
那种被人夺走心爱之物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,不过后来,再见到那件头饰,己经不喜爱了。
“你现在就像当时的惠妃,旭儿就是当时的你,若不是真的很喜欢学医,他怎会在小小年岁,就抱着枯燥无味的医术钻研?”
对上沈千澈的眼神,沈舒妍的眼中闪过一些心虚,又有些自责,她的旭儿如今一定很伤心的吧?
“表姐,若是旭儿真的喜欢,你又何必将他推到不喜欢的道路上,不高兴的走着,即便他听了你的,仕途也不一定是他的正解。”
“绵绵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