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人跟媳妇孩子一起出来时,她那眼神就显得格外幽怨。
那人见着向小英就慌了。
“死丫头,你想干啥?”
“我不干啥!”向小英恶狠狠盯着那人:“你害我失了清白,还想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过日子,你做梦!”
那人扬起拳头:“奶奶的,老子啥好处没落着,还被你砍伤了脸,你还敢来找我!”
“我有啥不敢的,我贱命一条,大不了就是个死!”向小英眼神凶狠似要吃人:
“你要带着你婆娘娃一起去死吗?”
那人也算是看出来了,这小丫头瞧着瘦瘦巴巴的,却是个性子狠的。
“说吧,你想咋样?”
“你害我连着几天做噩梦,不该赔偿吗?”
那人掏出五十块丢地上:“行了吧?烂婊子!”
向小英看了眼地上的钱:“不够,听说你岳母是妇联主任,你说我找她说说这事,她会不会可怜我,给我三百块做补偿?”
“死丫头,算你狠!”那人不敢把事儿闹大,只得找人借了三百块给向小英。
“贱货,拿了钱,就给老子滚远点,要是敢在我媳妇面前乱说话,老子弄死你!”
向小英拿着钱一抹眼泪,转过头,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了。
原来,人只要能豁得出去,没什么得不到的。
她拿了钱,转头买了一瓶麦乳精、两个铁盒子饼干,一袋子红糖给向山柚送过去。
“二姑,你身体不好,每次那个来的时候,都会疼的厉害,以前没条件,现在自由了,没事多喝点红糖水,把自己身体给养一养。
你要是出摊忙不过来,你叫我,我啥时候都有空!”
向山柚心情更复杂了,她16岁时,就晓得闷头挣钱,那点人情世故都是后来跌跌撞撞学会的。
而向小英,确定了目标,很是会来事。
向山柚抽空,去找王朝霞:“何海峰那个录像厅,你知道的吧?”
王朝霞咬牙切齿:“我咋会不知道,对了,我要跟你说件事!”
“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