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议论:“哎,这老板娘也真是的,她都这么有钱了,救济一下自己亲戚怎么了?”
“就是,那老话说得好,为富不仁,你看她这生意,一天要顶人家一个月工资吧,咋就能狠着心肠,看人跪地上不出来呢!”
向山柚瞥了眼说话的两个妇女:“两位大姐说的没错,我看你们穿着打扮,也不像差钱的人,要不,你俩发发善心,咱给这位女同志捐助一些!”
两个妇女立马变脸,异口同声道:“我可没钱!”
“哟~”向山柚拉长声调:“难怪那老话儿说得好,为富不仁啊,穿的人模狗样的,说话也是站着说话不要疼,一说见真章的时候, 半分钱都舍不得掏。?k~s¨j/x¢s!.,c′o*m*
呵呵,难怪伟人都说,我们要剥下一切温情伪装的虚伪面纱!”
“你......”两个妇女被气得不轻,又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跟人吵架,黑着脸走了。
向山柚又往前走了两步,遇上男的说可怜,她就一句,你是不是跟人有一腿啊,这么向着人说话。
遇上老人劝李凤芝大度的,她就问,你家还缺闺女不,人可孝顺能干了,你这么善良,要不领你家去吧。/狐})恋?文D#?学′ ¨更-?±新[最¥$?快%3o
几个回合下来,没人能招架住向山柚那张嘴,看热闹都站远远的,压根不敢靠前,免得跟人惹上啥关系。
高兰香委委屈屈的哭了好一阵,发现身后很安静,好像没什么动静了。
她一回头,发现人都跑到马路对面大树下,有几个人还吸溜着冰棍儿,对她指指点点,拿她当动物园的猴子当乐子,气得她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。
杨慧珍带着人过来:“这位女同志,你受了啥委屈,来跟我们说说!”
高兰香红着眼睛:“我....我就想我表姐能原谅我了!”
杨慧珍眼神一凛,厉声呵斥:“你干啥了要求人原谅?偷盗、拐卖、诈骗、还是杀人放火,破坏社会团结稳定,说!”
高兰香心眼子不少,可到底是乡下出来的,对于街道办和派出所这样具有权威性的机构,有种天然畏惧。
“我....我没.......”
“没做什么?说清楚!”杨慧珍拿出个小本本和笔,眼神凌厉盯着高兰香:
“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少岁,为什么来城里,有没有村集体开的介绍信?”
高兰香更紧张了:“我........”
她婆家不想让她来城里,不准大队部给她开证明,生怕她跑出来就不回去了,她只有偷偷跑来城里的。,天\禧!小?说?网+ *免+费~阅¢读*
自从改革开放后,来城里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,对于外来人员管控,没有以前那么严格。
可一旦沾上事儿,人家要较真,也是挺麻烦的。
“我....我是来城里找你表姐的,我表姐就是饭店老板娘李凤芝,我跟她有点小误会,只是想说开而己!”
杨慧珍目光不善盯着她:“要说开误会,你不能进去,非要跪在饭店门口,你不知道我们西凤县正在“树新风、讲文明”争当文明城市标兵吗?
你故意跪在门口搞这一出,是想干啥,是想破坏我们街道办的文明,还是想让上面的领导下来,看到西凤县的群众有冤不能申?"
“我没有.....”高兰香被吓到,连忙解释:“我真的没有,我只是想让我姐宽容一二,让我继续在店里工作,所以才.......”
杨慧珍皱眉:“你求人办事,就这态度?你这是在求人吗,你这是在逼迫吧!”
高兰香吓得脸都白了,眼睛一首盯着饭店门口,指望李凤芝出来替她说句话。
李凤芝也如她所想那般出来了,可说话口气很不好听。
“高兰香,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,我这庙下,容不下那么多菩萨,员工我己经找好,不打算再让你帮忙做事。
我给你的工资不低,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找到门上来。
最后奉劝你一句,别拿人当傻子,被你卖了,还要替你数钱,我李凤芝没那么贱!”
高兰香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看着李凤芝:
“姐,你是不是....是不是听别人说了啥,我真的没有........”
李凤芝眼里难掩讥讽:“你有没有我很清楚,要我把李建军给你叫来吗?
高兰香,我自问我这个做表姐的,很对得起你。
可你这心思有点过了,以后,咱们都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