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婚期没几天了,你最近安生点,你三嫂也快生了,我没空管你那些事!”
这事到最后,也没找到扔石灰的人,实在是那天码头的人太多太乱,压根找不出个有利证据来。
蔡志鹏原本疯的没那么厉害,但被这么一刺激,视网膜受损,视力飞速下降,见光见风流泪,模模糊糊压根看不清任何东西。
他戴着个墨镜,情绪逐渐失控,每天都疑神疑鬼,总觉得有人要害他。
钱秀云跑去派出所闹了几次,非要给儿子讨个公道。
老高不急不缓挡了回去:“钱科长,这事儿真没法查了,你要觉得是我老高不作为,你就去县政府,市政厅找个厉害的过来查吧!”
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冬日寒冷,向山柚自己在家煮了火锅,叫了沈开隽过来一起吃。
红油咕嘟咕嘟翻滚,向山柚把准备好的肉片血块毛肚放了进去,拿筷子翻了翻。
“要喝点吗?李姐给我拿了瓶酒,我还没打开!”
沈开隽把自己带来的汽水拿出来:“我不喝酒!”
向山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她听宋光明说,沈开隽以前当兵的时候,还挺喜欢喝酒的,这怎么就不喝了?
她也没多问:“那咱喝汽水!”
她拿两个玻璃杯,倒上冒泡的橙汁汽水,冰冰凉的汽水,配着麻辣鲜香的火锅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县公安局的那个杜队长,似乎有点古怪?”
向山柚觉得不对,沈开隽当然也察觉到了。
“嗯,我找人打听过他的来历,据说是玉川人,他父亲是抗战老兵,五年前过世了,如今家里就一个瞎眼的娘和一个上大学的弟弟。
他自己是侦察兵出身,说起来,好像还跟我是同一个团的,只是大家以前不认识。”
向山柚涮了块毛肚:“你觉不觉得,杜长林.....好像跟蔡家有仇?”